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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我们为何需要杂文?

  “朝花”新近刊登汪金友先生《杂文越来越少,书画越来越多》一文,读后有一点感触,便写了下来(这里所说的是传统意义上的杂文,与那种将时评、娱评、艺论、思想随感等皆列入其内的“泛杂文”观点无关)。

  杂文难写难发,这样的话题是一直以来都有的,还记得新世纪初上海作协在文新大楼开过一个杂文作家大型座谈会,对此就有过较为集中的议论。

  杂文之“难”,既有社会和运作规制的因素,也有这一独特文体以及写作者自身的缘由。这个文种是有那么一点特别的,比如:其一,它具有鲜明的性功能,自“鲁迅风”以来,杂文的性战斗性功能曾经得到充分的展现,文界和阅读界对杂文的这一本质特征有着广泛共识(杂文并不性,曾有过此类作品,而用辩证的观点看,杂文针砭时弊,扶持社会正气,推动扩大面,也就有的意义在里头)。其二,杂文虽然较多地出现在报刊,但其文体不在新闻类而属于文学范畴,是散文大类中的一个分支,因常常是用文艺笔法写社会问题,故而有“文艺性的社评”之说。其三,杂文大多是千余字或几百字的精短结构,即所谓的“小体积,大容量”。仅此三点,便可看出这个文种的独特“性格”——性,短篇章,还要有点文学性,诸元素融合和兼顾,有一定的难度就很自然了。

  当今之社会,言的和度等状况不断地有所改善,但机制在某些方面和环节依然脆弱,也是客观存在的事实。顺畅沟通的阻力,除了有对象自身的抵御,也来自各种复杂因素造成的护短行为和无原则的“宽容”风气。在这种情况下,杂文作者运用“的武器”就不是很容易。杂文之“难”,也有写作者思想观念和文字表达方面的因素,如何把握正确的、政策观念,如何合理地运用叙事评判的策略和方法,加上文字结构中应当具有的文学元素,都是需要认真对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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