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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医奇人陈炳旗·杭州日报,故宫灵异事件

我叫陈炳旗,今年69岁,我不仅是个医生,也是个病人,而且是鬼门关口走了一遭的人。我现在走路左脚还不是很利落,左手的肌肉也还是塌陷的,别人以为我中风过。其实,我就是你们经常听到的“渐冻人”。

1992年,我44岁,被确诊患上“运动神经元进行性脊肌萎缩”,我自己做中医,中医上把这个病称为“痿癖”。当时拿着医生的诊断书,就仿佛拿到了阎王爷的“判决书”,医学上得此病的人,最长生命期7年,也就是说,我最多只能再多活7年。前几年在胜利剧院,偶遇了一个老朋友,老朋友看到我的眼神就跟见到鬼一样,又惊又喜,他说,自从他得知我生了这个病,也没敢跟我多联系,以为我早就不在人世了。

我出生于四十年代,成长在金华市白龙桥镇上的一个村子里。以前医疗条件差,母亲在我11岁的时候,患上了肺痈,这个现在用几味药就能治好的小病,却要了母亲的命。眼睁睁看着母亲的离世,我立志要做一名医生。

二十岁出头,我就成为村里的一个赤脚医生。当时村里有个老药农叫倪大万,年纪花甲,长居深山,偶尔出山来卖药,有缘能碰上他的人,就让倪大万帮忙看病。为了能碰到这位“高人”,我一边自己经常进山采草药,一边广交了很多山里的朋友,在他们的引荐下,我认识了我人生中第一个师傅,跟着倪大万,我识遍了山间各种大自然赐予人类的珍贵药材,再加上我这个人爱钻研,也研究出不少属于自己的“独门秘方”。

村里我有个开裆裤兄弟,因为一只眼睛瞎了,我们叫他“独眼龙”,独眼龙的亲娘得了胃癌,送去城里,城里的医生说“差不多了,没得治了,病人想吃啥让她吃点”,只好又接回了农村。但更让人受不了的是,他亲娘癌痛一发作,喊得哭天抢地,左邻右舍的人都能听到,大家背后流言蜚语,指指点点。独眼龙没法子,就来问我有没有办法可以缓解他娘的痛。我记得以前看过医术上记载着斑蝥虫可以治癌,但具体怎么治,上面没有写,看看独眼龙的娘遭这份罪,我想死马当活马医,试试看。

我先去抓来斑蝥虫,别看这种小小的硬壳虫,并不好抓,一抓在手里,它就“噗”得放臭屁,这个屁顷刻间把我的手指甲熏黄了,足足两个多星期,这个黄色才能褪去。我就想到,这个屁毒性这么强,癌也是人体上的“毒”,我要不就以毒攻毒。但怎么拿“屁”去攻独眼龙娘胃里的“毒”呢?我拿来几个生鸡蛋,在鸡蛋上打一小孔,把斑蝥虫一只只地塞进去,然后再用几粒饭子捏成一团把鸡蛋的孔死死堵住,然后放到锅里去煮,温度一高,斑蝥受不了了,在蛋里拼命放屁。等蛋熟了,敲开一看,蛋白都被斑蝥虫的屁熏成了黄色,一枚“毒鸡蛋”出锅了。

我备好解药,自己先试吃了个毒鸡蛋,没被毒死。下一步就拿去个独眼龙的娘吃了,他娘被癌痛也折磨得死去活来,对吃这个毒鸡蛋毫无异议,而且还说,真的把她吃死了,也不用我负责。于是,他娘几口就吃掉了鸡蛋,据独眼龙说,当天夜里老人家的肚子“咕噜噜”直叫,胀,他娘起来拉了半马桶的屎,奇臭无比。拉完后,他娘肚子觉得通体舒畅,胃也不痛了,全靠这个“毒鸡蛋”的方子,独眼龙的娘后来又活了两年多。

不仅四脚蛇是我的老师,大自然中各种蛇、虫、百脚都是我的老师。

自打这件事后,我对研究疑难杂症越来越有兴趣。有一天,一群人围着看什么,我凑进去一看,呵,好家伙,原来是一条半尺来长的蜈蚣和一只四脚蛇在打架,你缠我扒,我咬你翻,四脚蛇的伤势有点重,打着打着,它突然虚张声势一下,转身溜走了。看热闹的人群一哄而散,我不甘心,觉得毒蜈蚣肯定在四脚蛇身上喷了毒液,它会溜去哪里呢?我紧随其后,四脚蛇因为受伤,爬得不快,看到它来到一丛灌木下,将伤口对着树皮,轻轻蹭呀蹭。我心想,这灌木,莫非能治毒伤?

等到四脚蛇走开,我捡起一个石片,在灌木树干上刮划,用随身的小瓷缸接下树汁。为了验证这个树汁是否管用,我先在鸡身上试,的确有效。我又在自己身上试,抓来一条长蜈蚣,拦腰斩断,让发怒的蜈蚣死死咬住自己,不一会儿,蜈蚣的毒液就把我身上的淋巴激大了,我赶紧用那树汁又涂又挤,嘿,疗效真不错。

不仅四脚蛇是我的老师,大自然中各种蛇、虫、百脚都是我的老师。我这个村民眼中“神经有点毛病”的赤脚医生慢慢有了点小名气,而后我又在部队里学了外科,同时,又被抽调到公社里,作为公社党委书记的培养对象。

没想到命运最终带我来到杭州,1978年恢复高考,我成为首届大学生,考进浙江中医学院就读。虽然我在田野中成长起来,尝遍百草,识得百药,但我对中医课本里的知识充满渴望,每天教室、图书馆、寝室,三点一线。因为成绩优异,我毕业后留了校,也因此结识了我的恩师——中医泰斗潘国贤教授。潘老年轻时是国学大师章太炎的学生,潘老曾在重庆中央国医馆任教务主任,给蒋介石等国民党高官看病。

1961年,潘老回到浙江,成立了浙医大二院第一个肿瘤科室,1964年,他又开辟出了浙江中医学院肿瘤科室。潘老自身很喜欢中草药,而恰好,我对草药如数家珍,两人志趣相投,在这样的机缘下,潘老收下了我这个从“赤脚医生”成长起来的关门弟子。

拿到诊断书那刻,犹如拿到一份死刑判决书:“运动神经元疾病”

我一边做潘老的弟子,一边在浙江中医学院门诊部做副主任,看似各方面发展都越来越好。1989年,在我工作的第七年,我发现自己左手颤抖,起初并没多在意,后来左上肢明显乏力,肌肉开始萎缩,手慢慢不听使唤,继而左腿迈不开步子,走路的腿如扫地一般,完全使不上劲。

我先去了浙医二院,拿到诊断书那刻,犹如拿到一份死刑判决书:“运动神经元疾病”。顿时,整个人五雷轰顶,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但是这个病的得病概率很小,书上写只有十万分之四。我心存侥幸,肯定是误诊了。一路走来,天将降大任于我陈炳旗,不会这么快要收我回去的。

我又去找省外的大医院看,上海的华山医院、中山医院,江苏南京神经精神病防治院,都得出相同的结论。我不甘心,又跑到北京,在最权威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里,测了肌力,做肌电图,最后得出结论是肌体失神经改变并有巨大电位;再会诊——前角细胞病变,两侧手肌左臂明显萎缩,下肢膝、踝关节反射消失。依然是:“运动神经元疾病”。

我一个人如一片飘零的落叶,游荡在路上,看着不争气的脚、不听使唤的手,我没有马上回到杭州,而是走进了国家图书馆,希望在这里能找到一线生机。

我找出很多本医书,凡是和“神经”有沾边的内容,都一页页仔细读过去。我看到一本当时国际上最权威的医学专著《西氏内科学精要》上写着:“运动神经元病,首先累及眼球部及肌肉、身体一侧的单个或两个肢体,对称的上肢或下肢或四肢同时发生肌肉萎缩和麻痹……病因不明……在2-7年内死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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