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盼你捐月饼 解乡村孩子中秋思亲之苦

  杨雨丹这两天有些不高兴,因为家里的电话坏了。本来每天都要打电话给在外打工的爸爸,现在已经好几天没听到爸爸的声音了。

  高胖帅,这是杨雨丹记忆中的爸爸。每一年,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到深深思念的高胖帅,最幸福的就是高胖帅陪她一起看电视的时候。

  中秋节快到了,又能吃到自己最爱的蛋黄月饼了。不过月饼挺稀罕,只能跟妹妹分着吃,但杨雨丹说,“我是姐姐,要把大的一半给妹妹。”

  妈妈在服装厂里打工,爸爸则是搞电线的。虽然只是在镇上打工,但每一天都是清晨6点出去上班,深夜10点才回家,根本没时间跟爸爸妈妈说会儿心里话,只能抱抱生日的时候爸妈送的洋娃娃和小熊。

  在申烨的记忆里,最开心的中秋是跟大姨一起过的。大姨家在镇上面,工作是做月饼的。那年中秋,申烨到大姨家学做月饼,亲手做了自己最爱的草莓馅和西瓜馅。每次讲起,申烨都是一脸骄傲和幸福的表情。

  申思是申烨的亲弟弟,但当身旁的同学说爸爸是老师时,申思低着头,轻声附和着说自己的爸爸也是一名老师。

  申思知道,中秋是个节日,但基本都是从书本上和语文课上学来一些中秋的习俗,在自己家里,却很少有实践的机会。申思说自己幻想过,如果有一大盒好吃的月饼,应该怎么分。“第一个月饼要给妈妈,因为妈妈很爱我。”接下来,要给爸爸、爷爷、奶奶、姐姐、弟弟,一个都不能少。

  中秋是要吃月饼的日子!刘旭说,很早的时候,自己就从课外书里看到中秋节的习俗了。但在实际生活里,每年中秋,刘旭都是和姥姥、姥爷一起度过的,家里少了爸爸和妈妈的陪伴。

  爸爸在城里打工,妈妈在家里看弟弟。除了念书,王雨晴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家里面看电视。每次从电视上看到一家三口出去玩的情景,王雨晴就会想起爸爸,然后给他打电话,用嗲嗲的声音说“爸爸,你能不能多点时间在家陪陪我啊。”

  时玉湘的爸爸和姐姐在萧山打工,妈妈在家照顾她。每一次时玉湘发短信说想爸爸了,爸爸总会回复八个字:耐心等待,不要着急。有一次,妈妈病了,爸爸不得不回家照顾妈妈,虽然妈妈过了好一阵才康复,但是这段时间时玉湘却过得很开心,因为一家人又团聚了。

  在时玉湘的心里,梦想中的中秋是这样的,爸爸会带着自己最爱的牛奶和冰红茶回来,自己和妈妈会一起烧一桌菜,有爸爸最爱的红烧鱼,姐姐最爱的炒土豆,妈妈最爱的番茄炒蛋,以及自己最爱的红烧肉,如果还有水果味的月饼,那就完美了。

  即日起,由青年报和中国电信上海公司主办,湖北驻沪团工委、顺丰速运集团(上海)速运有限公司、启明书社协办的“2013爱心月饼公益行”活动正式启动。我们将向社会募集爱心月饼等定向捐赠给湖北、安徽两地的5所乡村小学,同时征集志愿者前往当地为孩子们上一堂以“团圆”为主题的班会课,让期待尝到“上海来的爱心月饼”的留守儿童一圆中秋心愿。青年报记者陈诗松

  当城市里的孩子已经谙熟iPhone、iPad的操作之道时,还有很多留守儿童只期盼着能有机会上镇里的亲戚家摸一摸电脑。当城市里的孩子对着桌上的食物挑肥拣瘦时,他们却因为嘴馋想多吃一块肉,而被奶奶吓唬“吃肉考试会不及格”。当城市里的孩子每天去学校有专车接送时,他们孩子却必须以自己幼小的身躯骑着小三轮车,送弟弟妹妹一起上学、放学……

  “上一次见到爸爸妈妈,还是过年的时候。”“好想爸爸、好想妈妈!”“我很爱我的爸爸,可我一直不好意思告诉他。”……孩子稚嫩的脸一次又一次映入我们的眼帘,思念的声音一次又一次进入我们的耳中。

  留守儿童的存在是一种令人生疼的现实,我们既不能阻止它的出现,也不能忽视它的存在。它就像一根坚硬而柔韧的刺,扎进这个日益富足的国度,扎在繁华的城市边缘和乡村。多希望这些无辜的孩子能有一个和城里孩子一样的纯真童年,多希望这些揪心的话、揪心的表情不再出现。

  在我们看来再平凡不过的一个月饼、一句祝福、一份关心、一种疼爱,对他们而言将是像宝物一样的珍贵记忆。我们发起以下征集,我们需要你的支持,我们需要你的帮助。

  我们同时征集1至2名爱心志愿者,随同我们于9月13日一同前往湖北一所乡村小学,在中秋现场活动上,为孩子们上一堂关于“团圆”的主题班会课。

  40摄氏度的烈日,车子在乡村小路上一路行驶,窗外不断掠过的芝麻地、玉米田和树叶快被烤蔫的杨树,头顶上围绕着不知停歇的知了叫声,这是盛夏中的安徽三合镇郭寨村。在一片又一片的翠绿中,一面五星红旗的出现显得格外显眼,这里就是记者要找的郭寨小学。

  这一天,是郭寨小学的返校日。一个穿着桃红色短袖的小女孩骑着一辆电动小三轮车向校门口驶来,车刚停下,又有四个孩子出现在记者的眼前,从三轮车后面胆大又灵活地跳了下来,发出“咯咯咯”的笑声。记者问了郭寨小学的王拼钦校长才知道,这个小女孩只有10岁,爸爸妈妈在南方打工,而其他的四个孩子,也都是留守儿童,因为住得近,每天上学,都会搭小女孩的“顺风车”来学校,从来没有家长接送。孩子们叫了一声“老师好”,奔向了教室。

  顺着孩子们奔跑的方向,学校的申副校长指着前方唯一的一栋教学楼说,“这里是前年新建的教学楼,本来旁边有三层教学楼,因为抗震检测不合格,被拆掉了。”从1999年入校至今,申副校长在这里已经做了14年的老师了。这14年来,校舍从原先左边的一个小操场扩张了将近两倍,学生也从原来的100多人壮大到300个,但留守儿童的数量却无可抑制地在增长。“应该是从2004年开始的吧,这里掀起了一股打工潮,很多孩子的父母都出去打工了。孩子们变成了大家口中的留守儿童,现在已经占到学生人数的七成了。这些孩子一年甚至几年才能见父母一次,童年确实很孤独。”

  不像城市里的孩子,他们从不会为买不到玩具而生气,也没有早上躺在床上等父母做早餐的经历。孩子们自己学骑车、自己学烧饭,甚至要自己从小开始当“家长”,照顾家里更年幼的弟弟妹妹。对这些孩子来说,孤独甚至变成了和呼吸一样无处不在的平常之物。

  “真的要到中秋节了吗?”当五花八门的月饼早已摆上了大城市里食品店的柜台时,村里的孩子们却还不知道中秋节临近。早已习惯父母不在身边,就少了些许对过中秋的期盼。在他们的记忆里,中秋节的团圆只出现在电视上和语文书中,脑海中的中秋回忆多少有些苍白。

  父母和孩子长期分离,在外拼搏,换来的是生活条件的改善。这几年,孩子们中秋节吃到的月饼从无到有,从有到多。谈到各种各样的月饼口味,孩子们开始津津乐道。荔枝味、草莓味、菠萝味是出现频率最高的,拿着爸爸妈妈省下的生活费,跟爷爷奶奶到镇上买一些水果味的酥皮月饼,已经是喜笑颜开的事情了。如果运气好,还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惊喜,就是亲戚从大城市带来的大月饼,这足以让孩子们高兴上好几天。

  不过,对孩子们来说,再美味、再稀罕的月饼也解不了思念的馋。“干活干得累了的时候想,弟弟不听话的时候想,被老师表扬的时候也会想。”每一个失意或是高兴的时刻,孩子们都希望可以和爸妈分享。虽然相隔两地,但是思念和爱却从未停止。“孩子们羞于表达,只能把思念写进中秋作文里,用朴素的文字写自己有多爱爸爸妈妈,希望能和电视上的家庭一样,跟爸妈一起在八月十五吃月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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